2012年6月29日 星期五

讀存在與時間的筆記

explicit/implicit

(對人類活動的)理論/(對存在的瞭解的)詮釋

「存在的意義」是一個從古至今仍晦澀無解的問題,但我們對存在並非一點理解也沒有,在日常生活當中我們總是使用著「X什麼」(X is ...)、「Y哪裡」(There is Y.)、「我很快樂」(I am happy.)。所以其實我們對存在已經有某種理解了,這種理解總是出現在日常生活的實踐中(也就是,這種理解不是在上學之後才學會的概念,更不是學院裏頭的哲學教授才懂得概念),這種對存在的先行理解,就是unthematic的,或說是preontological的。

所謂Dasein便是指那種對存在具有先行瞭解、並且『能夠發問「存在是什麼」』早就蘊含在這個名為Dasein的存在者的存在當中了。

[Heidegger之所以要繞了那麼大一圈重新定義"人"的理由?]

評註:
對於存在的先行瞭解似乎與人類的語言現象息息相關,人類使用語言表達某種狀態自身的感受(傷心快樂的情緒、看見或聽見什麼的感官知識),並且以語言作為與他人溝通的共同平台。海德格舉的例子也是語言使用的例子,所以我想問的是,若沒有語言,還會有「存在」這個概念嗎?如果是的話,存在就好像是具有無法脫離語言的宿命,或者說,存在與語言是同樣根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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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生存是自我詮釋的過程/結果:

以文化為例,日本人與美國人有個各自不同的文化與價值觀。一個日本媽媽養育小孩時,從媽媽的手勢到姿態、情緒、說話、態度...等都將是影響著小孩在長大的過程中如何看待自己,如何知道「自己身為一個日本人應該是什麼樣子」。這樣的例子說明了,雖然各地不同民族的人都屬於Homo Sapiens這種人類,但是並沒有一套共通於所有人類的一套運作模式與價值觀。(這便能用來反對cognitivism與structuralism這類試圖提出context-free的人類運作模式)

[對於人類生長不可或缺的文化因素,我認為我應該還需多作說明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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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問的結構:

Questioning / seeking / investigation

Questioning is a knowing search for beings in their thatness and whatness (Dass-und-Sosein).

Gefragtes: (規定存在者之為存在者的)存在(,且存在總是存在者的存在)
Befragtes: Dasein (發問的活動早就是Dasein的存在中本己的特徵)
Erfragtes: 存在的意義

存有學差異出現於此:存在不是眾多存在者中的一個,所以

Dasein既是能夠發問存在問題的存在者,其可能的存在樣態也早已受到存在的限定。
(天命...)

是否會陷入循環論證?「存在」既然是「存在是什麼?」的問題欲回答的答案,我們卻是先說存在就是規定存在者為存在者的東西,說存在使Dasein這個存在者有能力發問。
Heidegger的回答:說「存在者為存在所限定」與「存在者擁有對於存在的明晰概念」是兩回事。關鍵不在於用推導的方式進行論證,而是在於用展示方式顯露證據。(參見其方法論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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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德格(探索存在意義)的方法論:

詮釋 現象學 (如何與Husserl的先驗現象學不同?


為何詮釋?何謂詮釋?

現象.學 (Phenomenon + Logos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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